2022年安全环保工作会：不折不扣抓落实 踔厉奋发谱新篇

人在天地之间是处於一个居中的地位，为天地所生，具有天地之性，能够沟通天地，参与天地万物的发展演变，使天地人三者合为一个有机的生命体。

比如起居没有定时，饮食没有节制，时常让身体过度疲劳或无限度地放逸。心胸宽广，心态平和宽广，身体舒泰安康，是内在的德性滋润身体的结果。

云行雨施，品物流形，大明终始。实际上仁是人性的核心，没有仁，人就不能成为真正的人。当今，德高寿自长已经得到研究证明。现代新儒家把这看成是儒家德性修养与西方伦理学迥然不同的特性：德性能透过身体之内部而表现出来，则德性兼能润泽人之自然身体之生命，此之所谓‘德润身‘心广体胖。《听箴》曰：人有秉彝，本乎天性。

（《朱子语类》卷第七十八）以义制事，以礼制心见於《尚书·仲虺之诰》， 原意是按照道义裁断国家事务，按照礼制约束管制人心。宋明理学注重内外交养，身心安康，健康长寿，於是形成了与道佛不同，又相辅相成，相得益彰，互为借鉴的养生观，成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对於推动人类健康命运共同体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价值。黑格尔的批评，也即牟宗三所嗅到的东西：心不实，物亦不实，心物两成空。

良知是真实，是呈现，这在当时，是从所未闻的。至对于良知，则更茫然。黑格尔抱怨说，物自体永远停留在彼岸世界里[14]150，成为一个无法问津的‘他界[14]151。化掉了这种区分，便不再有二门。

在此黑格尔又讽刺了一下康德哲学：半途而废的哲学离开了神——把认识看做对真理的渐近，也同样是半途而废，——但是真正的哲学导向于神。随着交往的深入，牟宗三渐窥黑格尔哲学大旨，且非常自信：我不是去研究黑格尔而了解他，而是在师友的提撕与启迪中，自发用思而相契了他。

[23]429-430自己的哲学不是黑格尔→马克思，而是康德与马克思的循环往复，强调个体、感性和偶然，这正是希望从强调集体(人类、阶级)、理性和必然的黑格尔——斯大林式的‘马克思主义中解放出来。一方面，牟宗三同黑格尔一样否定了康德的物自身界线，呈现了良知，让国家成为文化物和神圣作品，从而超越了康德主观唯心论，建立了彻底唯心论。这里将在三重公案的叠加讨论中表明，一方面牟宗三同黑格尔一样取消了康德的物自身界线，呈现了良知，让国家成为文化物和神圣作品，从而超越了主观唯心论，建立了绝对唯心论。据后一方面，牟宗三由外而内、自下而上，是康德式的，李泽厚对牟宗三的批评不过是借故立论。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抱有历史的态度，承认牟宗三前后期的致思路线有所变化，其思想重点也有所转换，早期偏重于黑格尔，后期侧重于康德，这样才更加合理，也更有说服力。黑格尔讽刺说，矛盾发展并不是从外面加给思维范畴的，而毋宁是即内在于思维范畴本身内，但是康德却坚持认定在没有学会游泳以前勿先下水游泳。[27]197 如何解开这个两难？牟宗三认为，需要区分自觉、主观的自由的政治型态与道德型态的不同，中国文化的缺陷在政治型态。[7]222 3.以颜炳罡为代表，随着牟宗三的话题而表现出一定的矛盾，杨泽波曾概括说： 一方面，他不同意将坎陷与黑格尔联系在一起，认为：牟宗三的道德理性之自我坎陷出民主与科学，与黑格尔的‘精神之内在有机发展并不相同，与黑格尔的异化亦存有着重大的差异。

黑格尔同样认定康德一间未达，一层未透，既高度肯定了康德，又严厉批评了康德： 康德哲学的主要作用在于曾经唤醒了理性的意识，或思想的绝对内在性。[2]139-140 在康德步步分解建构的哲学中，自由只是在抽象地被预定中，因而亦只是在抽象的悬空中，只是一个理念，理想的概念。

更不要说，即使是后来以康德讲一心开二门，牟宗三仍然没有放弃黑格尔的背景。若非熊十力提醒，牟宗三是不会特别注意唐君毅的，因为唐是黑格尔式的，而牟那时却不懂黑格尔，而且有强烈的反感。

因此牟宗三纳事理(政治哲学与历史哲学)入性理(心性之学、内圣之学、成德之教)，强调心性、主客、内外、体用等的不二，认为儒家道德的形上学必含本体与工夫之两面，而且在实践中有限即通无限[2]10。[14]150 黑格尔承认，康德的哥白尼式革命颠倒了心与物的旧有关系，从原来的关注物转到关注心，创建了一种主体哲学并替代了关于世界的旧哲学，从而让哲学成为观念论，让主体性成为现代共信。如恩格斯理解自由派对黑格尔法哲学的愤怒。正因为既化掉又稳定了现象与物自身的区分，牟宗三才能够十字打开，成就现代新儒学之所以为新的意义：故宋、明儒所发展之儒家成德之教，一所以实现康德所规划之‘道德的形上学，一所以收摄融化黑格尔之精神哲学也。要真正说清楚这一问题，至少需要回答三个问题：一是黑格尔在什么意义上对康德进行了批判和超越？二是李泽厚的康德—马克思视野是否影响到他对牟宗三的评价？三是牟宗三究竟是黑格尔式的，还是康德式的？ 这都是大问题，特别是第一个，有许多专论，汗牛充栋。在方法论上牟宗三要求正视分解的意义，把康德的知性当作黑格尔理性的基础或前提，从而又以回到康德的方式把自己彻底的唯心论跟黑格尔的绝对唯心论区分了开来。

但是，黑格尔的发展之路走得并不好，人们讨厌黑格尔，是因为黑格尔表达的方式不好[27]35。但这里又出现了一个问题：当牟宗三借用黑格尔绝对唯心论时，那是往上讲，要求取消物自身，呈现良知(绝对精神)。

如卡西尔就批评这种理性的狡计说：黑格尔的逻辑学和哲学似乎是理性的东西的胜利。[7]62 照此说来，三重公案是成立的。

[21]43但中国恰恰就缺乏这种训练或主观运动，因此虽然言词上强调统一性、普遍意志和实体等，但却由于缺少客观存在与主观运动之间的对峙，因而是靠不住的。心思在昏沉的习气中，以感觉经验来胶着他的昏沉，以理智推比来固定他的习气……滔滔者天下皆是，人们的心思不复知有向上一机。

中国农村太平盛世也是这样，但这没有保障。质言之，儒家的一滚地说必预设一分别地说[2]422。李泽厚强调，康德在某些方面比黑格尔高明，他看到了认识论不能等同也不能穷尽哲学。黑格尔批评中国你那个统一不可靠的，这个黑格尔说得对，黑格尔没有到中国来，也不识中国字，但他对中国这一点了解没有人能超过，而且你不高兴也得承认，不能反对。

中国所讲的心性之学才是真正的唯心论，但同时也是真正的实在论。而且同样简单地可以看到，这剩余的渣滓或僵尸，仍不过只是思维的产物，只是空虚的自我或不断趋向纯粹抽象思维的产物。

首先需要指出的是，黑格尔破除康德二元论的束缚和物自身限制，建立一种有别于批判哲学那种主观唯心论的绝对唯心论[14]127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否认物，而恰恰是为了把物从彼岸安放到此岸，以便更好地承认物、尊重物。全部哲学史这样就成了一个战场，堆满着死人的骨骼[20]21，黑格尔的绝对唯心论在吐出康德之后紧接着就又被别人吐出了。

牟宗三的矛盾，就是李泽厚从道德到伦理与从伦理到道德的矛盾，及其双本体两德论统合孟荀等的二的矛盾。但黑格尔也批评说，康德虽得之而终失之，并没有极成充分规定这一共信。

在这个分际上，牟宗三判朱子别子为宗[2]21，判康德强探力索、曲折建构[2]120工巧的凑泊[2]182等，不过表达了跟黑格尔类似的意思：渐修或经验的迫近必须被中国儒家绝大的原始智慧及宋明儒大宗原始而通透的直悟所吐出。这表示那些僵化了的教授的心思只停在经验层上、知识层上，只认经验的为真实，只认理智所能推比的为真实。是以三十年前，当吾在北大时，一日熊先生与冯友兰氏谈，冯氏谓王阳明所讲的良知是一个假设，熊先生听之，即大为惊讶说：良知是呈现，你怎么说是假设。3.三重公案：要康德，还是要黑格尔？1981年李泽厚提出了一个话头： 一般说来，我们既要康德，又要黑格尔。

牟宗三解释说：这个自由光是合理安排没有用的，一定要通过每一个个体的自觉、奋斗，这样你才能成一个公民，要不然，你永远是个天民或是羲皇上人。所以假定读西方哲学，要读黑格尔的哲学思想的话，得先读康德的哲学，或是读康德之前的哲学，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莱布尼兹等人之思想。

这是自孔子起直到今日的熊先生止，凡真以生命渗透此学者所共契，并无一人能有异辞。[1]100综起来说，所谓辩证的统一，乃是预先假定(presuppose)了一些分析的说法。

因此李明辉才论证说，牟宗三坚持现象与物自身的区分，而黑格尔却是要化掉这项区分，因此牟宗三只能是康德式的。[26]142儒家有着几千年与各色王朝共存的历史，而这些王朝都毫无例外地有着各自的现实的神——圣王，因此，当牟宗三借黑格尔来讲儒学的内圣外王时，人们着实更有理由忧心：现代新儒家牟宗三是否也拖着庸人的辫子，甚或更加反动？ 不过人们也知道，恩格斯也还强调黑格尔的思维方法有着绝对的革命性质[25]270。